深深陷入童年暑假的回忆,记起了失联已久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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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个少见的好命格,跟小孙子注定早夭的命格比起来是好得太多了,吸着旱烟的爷爷用手捻着什么东西,皱着眉似乎有点儿纠结,因为关上了门,轮廓在忽明忽灭的火星中晦暗不清,等李岩走近想要看清桌子上摆放的东西时,他的视角便又发生了变化。 荒芜的后山山坡处,九岁的他趴在一个模糊了面孔的少年背上,头发上还有几根枯草,大颗的泪水在沾满泥的小脸上留下道道蜿蜒的痕迹,他不时向着空气挥舞着拳头,神情显得极为愤怒,在嘴里被瘦弱的少年塞进一颗麦芽糖时,又乖巧地咽了下去,少年跟壮实的他相比瘦得跟个长竹竿一样,在夕阳下背着他往村庄的方向走去。 记忆里好像是他和村头的一群孩子在后山玩捉迷藏时,被单独留在了后山,等他当鬼数好数,在那片山坡找了半个小时,眼里也没见着一个孩子的影子,听见山头空幽的鸟鸣声,影影绰绰的诡异人声,方才觉出一些怕的意思,看着靠近一团团的巨大的白影子,他用手捂着脑袋便往村的方向跑,中途跌进了一个洞窟里,再醒来的时候他便躺在了一块石头上,身后那些追着他跑的东西也消失了,只手腕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的样子,留下了一个暗红的蜘蛛印子。 回来后他便大病了一场,后来他爷爷还为这件事发了好大的脾气,那些丢下他的孩子也被家长用藤条子狠狠抽了一顿,领来当面跟他道了歉,只不过那件事过后他们也不跟他玩了,将大白兔奶糖全部还给了他,一见到他便躲着他走,后面的日子里他便只跟水生玩,吃了饭便抱着菜碗村尾的方向走,一同在田里捉泥鳅,当他数着满墙的奖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