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城?” 藏海道:“你之前一直在西北盖长城,东北和西北是不一样的。” 劳工们被争吵声惊动,纷纷转头看向两人。 胡大远道:“说得自己什么都懂一样,你不也是第一次来东北么!少摆架子,你现在已经不是京城的大官了!” “我虽然是第一次来东北,但是懂得做什么都应该因地制宜。西北干旱少雨,你不能把那套经验照搬过来,否则会出大事的。” 胡大远却不屑:“你们这些文人只会纸上谈兵,你亲手修过长城吗?我盖的长城那是被朝廷嘉奖过的,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藏海还欲再言,胡大远大手一挥打断了他,“你这么厉害,明天别来了,往东再走十五里去铺驰道。那比这更缺人。” 胡大远转头怒气冲冲呵厅看热闹的劳工,“看什么看,赶紧干活去!谦儿把他送走!” 劳工们纷纷低头干活,胡谦带走了藏海,小声宽慰他,“先生,您别计较,我爹是粗人,不太会说话,刚你那番话着实让他有些丢面子,他平时不这样的。” 藏海拖着脚腕间粗重的镣铐,脚步有些慢,闻言只道:“无妨,我只是担心照你父亲这个修法,可能会出问题。你要多加留心,一旦发现哪里出了裂缝倾斜,就抓紧带工人们去修补。” 胡谦应下了,目光触及藏海脚腕间黑重的镣铐,不由问道:“先生这镣铐还需戴多久?我看你脚腕上伤处有些重,晚些时候差人给你送些伤药。” 话说出口,胡谦才惊觉无礼,这不是明摆着戳人痛处吗? 藏海却面色如常道:“还需戴满一年。”他谢绝了胡谦的好意,他的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