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咳,总是会吵到别人。”

    “京城里的友人之前嘱咐我,到流放之地,去信给他报个平安。但此地纸笔是金贵之物,轻易见不得。吴兄可有寄书信的门路?我想寄信去京城,顺便求几幅药。”

    吴三闻言面露难色,边境艰苦,纸笔可是个稀罕物。他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喜,道:“我这里虽没有,但有个表兄,混的还行,在庄将军身侧也是能说上话的。”

    “先生今日回去后,就可以随我一同去他帐中拜访。”

    “至于治伤的药,我那里就有一些,明日让我家里人熬好了药送来。先生这伤,需尽快治,可拖延不得。”

    藏海面露感激,再三谢过。

    是夜,吴三带着藏海来到杨敬帐前,经通报后,顺利见到了杨敬。吴三中途有事,不得不先行离去,留藏海一人在帐中。

    “说吧,你有何意图?”杨敬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藏海,“你那套说辞也就骗吴三那个憨的,我可不信你。”

    他竟就是那个艳名满京都,传闻以色侍人的藏海?相传平津侯之死与其有脱不开的联系,杨敬才没那么傻,会相信他会因为纸笔特地来找自己。

    藏海下巴被剑鞘抬起,杨敬抬手撩开垂在他鬓侧故意遮掩面容的长发。一张清艳的脸庞完完整整露出来。

    杨敬不由低叹,眼前这人,不愧那些传言。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灯下观美人,美人更绝色?

    藏海抬眸道:“我想跟杨大人做个交易。”

    杨敬听藏海讲了片刻,突然打断他:“何必说这么多?我不需要你做这么多事,单凭你这张脸,我稀罕得紧,直接脱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