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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只带了明岑一个人来,他们三人目标还算小,离开小区也没被人发现。 荣暄这种洋洋自得的心情没持续多久,在他扒开临溪的腿心,发现臀缝间的小洞红肿不堪时结束,他一腔怒火没处发,拎起临溪的后脖颈把人提起来,咬牙道:“他碰你了!?” 明明自己看到了还非要问,临溪忍着不翻白眼,嗯了一声。 临溪看荣暄不对劲,抢在他之前开口:“你要打我?是你的人没准时来接我……” 荣暄是想打人,但不是打临溪,而是十分想和狗日的临翊决一死战! 荣暄怕临翊找到临溪,所以他们现在没住荣暄的房子。 这确实有用,比临翊上次强不少,撑了快一周,荣暄在一个夜晚归家时发现临溪人没了。 他们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搞得临溪有些吃不消,尤其这次临翊怕荣暄来偷人,找了个八楼的房子。 临溪站在窗户口,坚决不动,荣暄已经把不耐烦挂在了脸上,扯着临溪的胳膊就往外拽,一边拽一边说:“门外的保镖十分钟就查一次房,快走。” 临溪很不乐意,还在倔强地掰荣暄的手。 “我不爬。”二楼三楼也就算了,这是八楼,一个脚滑摔下去就没命了,临溪觉得他和荣暄之前没有交情,够不上让他干这么危险的事。 荣暄气死了,他这次要住市区的顶楼。 高空安全带绑了三道,临溪才勉强同意跟他走。 下午五点半,临溪放学了,他坐在花坛边上,拿一根枝子戳蚂蚁玩。 明岑和临翊的助理在争执些什么,临溪听不见他们说话,他并不关心今天要和谁走,他觉得结果都差不多,当然,如果他们争执不下,让自己一个人住的话就更好了。 这样的“游戏”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