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就得负责住宿
于是他从那里开始向上摸,把一手的水迹均匀涂抹在孙卯下腹的皮肤之上。 “总是这么爱流水儿啊?水龙头一样。”唐煅边做边问。 孙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确是这样的,管不住,从前列腺液到射精甚至射尿都管不住。 他在沙发的夹缝里摸,半天掏出了一根尿道棒。 “可以用这个堵住。”他递给唐煅。 唐煅停下动作,瞅着那玩意儿。 银色,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点状物。 “往几把里塞?”他有些惊异。 “嗯。”孙卯红着脸回应。“堵住了就不会流了。” 唐煅接过那硬邦邦的玩意儿用指腹搓着。 “干嘛这么折磨自己的鸡儿啊?不疼吗?” “用惯了就不疼了。“孙卯这话甫一说出就后悔了。把自己说的跟个倒了无数手的破抹布一样。 他本来就是的,只是怕说出口扫唐煅的兴。 可唐煅的眼里全都是怜惜。 “他们总叫你用这啊?“ 唐煅还是1的视角。他问的不是“你总是用这“而是”他们总叫你用这“。 孙卯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这个万年攻才能懂。 “一开始是的……后来习惯了,不疼,其实有时候还有些快感,尤其是抽出来的时候。“他尽量简洁又清晰地描述。不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巴巴可怜兮兮。 谁不愿意做一个有着自己意愿的人。 “那好。“唐煅轻轻拽着孙卯的yinjing根部晃了晃,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