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上面还是下面

……！」方而文调整进度条，按下暂停，把手机转过来对着魏鸢。

    「什麽东西……」魏鸢戴上眼镜，「啊？」

    「你、你小声一点啦……」方而文注意到老师的目光，赶快把手机塞进cH0U屉。

    苏伊凌皱了皱眉，走向魏鸢他们的位置。

    「你们两个在做什麽。」苏伊凌双手环x，方而文装作若无其事的把自己的练习册从魏鸢桌上拿回来。

    「苏老师，我们在那个……讨论数学问题。」

    苏伊凌转头看向魏鸢，魏鸢点点头。

    「……小声一点，别打扰到其他人了。」

    「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方而文挠挠头，傻笑着说。

    等苏伊凌回到前方，方而文又把手机拿了出来。

    魏鸢拿笔的手抖啊抖，好不容易把想问的话写了出来。

    「殷宸？」

    「你有必要这麽震惊吗？」方而文点头，脸蛋红扑扑，双眸闪亮亮。

    「我震惊的是你居然会看同志片……」魏鸢在纸上写下文字。

    「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鸢鸢，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我是……那个。」方而文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太暗了看不出来」

    魏鸢深x1一口气。

    「你想知道吗？」

    方而文迷茫的看着魏鸢。

    「我，帮你，去跟江幸要号码。」

    「鸢鸢。」方而文语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