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暴(下)
了一口气。 “干什么,你不痛么?”刘博兼拉住他的手,“秀泉,我们……我们不必非要干那事儿,我自己弄出来——” “我是军人,流血都不怕,还怕……”年轻人声音已经发抖,但还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倔强,“这点痛么……”他不顾刘博兼惊讶而心疼的眼神,只是拿一只手扩张自己,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然而只靠自己的手怎么也难填满那种无尽的空虚:“好难受……你帮帮我……”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刘博兼,像只自愿爬上祭台的祭品。 “你……你是不是傻?”刘博兼声音嘶哑,下腹只觉得像着了火。他抱着怀里疼得直打颤的小动物,往手里倒了些甘油。刘博兼宽大的手掌和伍秀泉那双秀气到不像武人的手全不一样,粗糙的指节带着温度插入他的窄小后xue时,陌生的恐惧感让年轻人忍不住啜泣,刘博兼只好弯下腰来把他的泪水一点点啄掉。 他尝试往里头探了些,三根手指对于狭窄湿热的xue是极限了,年轻人勾着他的背,弓起腰不住地哀吟,“痛不痛?”刘博兼慢慢用手指按着他的肠rou,指望他能放松些。 伍秀泉早就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泥了,湿漉漉的碎发被汗和眼泪黏在额头上,声音比猫叫还轻,“等,”他喘着气拉住刘博兼的手臂,“等等……” “停下?” 他拱着腰摇摇头,“进来……我想要你……”他打着颤的双腿盘到了刘博兼的腰上,让一贯以沉着自持的年长者此时再难保持什么理智。粗长的yinjing抵着xue口,即便已经拿甘油润滑过,进得还是很困难。湿软狭窄的xue只裹进了冠头和半个柱身,身下的人就疼得连脚趾都绻成了一团,连半勃起的yinjing都耷拉了下去。这让刘博兼想挺腰进去,又生怕弄伤了他,连小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