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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芯恬打了一通电话给我,但我直到今天早上才发现。 「我手机转震动了。」进了教室,一看见芯恬,我立刻歉然地向她解释,并问:「昨天打来有什麽事吗?」 「我昨天补习完回家时,被变态跟踪。」芯恬一张哭丧脸。 「结果呢?你没事吧?」我吓到,连忙又问。 「没事啦。」她扬起嘴角,笑了笑:「刚好当时路上经过一家咖啡厅,我就赶紧躲进去,然後跟老板说明状况。老板人很好,不仅煮可可请我喝,还让我一直待到家里的人来接我。」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真的好可怕。当时路上又暗,又没有其他路人,我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芯恬心有余悸地描述当时的状况。 如果是我,大概也会吓Si。 「我看你以後补完习,都让家里的人去接你b较安全。」我诚心建议。 「嗯,我爸妈已经打算这麽做了。」 这时,徐灿佑来了,他经过我们身旁时,挥手道了声早。我注意到他食指上的割痕并没有做处理。 我曾看过一篇报导提到被纸割伤的伤口不容易癒合,因此细菌感染的机会更大,再加上他的伤口是因为帮我找书签弄伤的,所以我莫名有些在意。 挣扎了一节课後,我还是利用下课时间到保健室跟老师要了一片OK绷。 「贴上。」我把徐灿佑叫出教室,把OK绷给他,然後又补了一句:「不要到时候怎麽了,又找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