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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这方面还满像的嘛。」 耳边突然响起了芯恬的声音,顿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好讨厌。 即使只有一个人,仍努力练习的徐灿佑好讨厌,即使我刻意避开他却也不追问,还若无其事借我伞的徐灿佑也很讨厌。 然而,其中最最讨厌的,是那个能够理解徐灿佑的心情,那个因此感到愧疚的自己。 那天的那场雨很快就停了。 被我晾在玄关的那把深蓝sE伞也很快就乾了,只是我一直没机会还给徐灿佑,因为他把伞借我後的隔日就因为请病假没来学校,然後一直到今天都过一星期了,还在请假中。 「你有打电话给徐灿佑吗?」中午吃饭时,芯恬突然没头没尾地这麽问道。 「为什麽要打给他?」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慰问他啊。他病假请了这麽久,一定很严重。」她露出怜悯的表情。 「他明天应该就会来上课了吧。」但其实我也没个底,只是随口说说。 「不如……你今天去他家探病?」芯恬灵机一动,还一副觉得这主意很好的模样。 「我不要。」我下意识立刻回绝。 「为什麽?」换她感到不解。 「这样很奇怪。」虽然也不知道奇怪的点是什麽,但就是觉得很奇怪。「而且,为什麽是我?如果你在意,那你去啊。」 「我去就没意义了。」她用着「这你就不懂」的口吻说道。 「有什麽差别吗?」我还真的不懂。 「因为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