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观与亵玩(女装混进听众看台上的秘密情人宣讲,回忆各种做流水不停)
或者说,他的身体比他的眼睛更熟悉萧驰野的手指。 他的舌头在口腔了卷起成了一个筒状,上嘴唇正中一点凸起的软rou蹭过那收不拢的口,很轻微的痒,给萧驰野koujiao的时候,他也会感觉到这样的痒吗。舌头卷起的弧度可以完美地裹着一根手指,两根也可以,不过舌根会发酸,唾液在抽出的时候淌下,不想弄脏衣服的话要赶紧把外衣脱掉。 沈兰舟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和体温,纽扣已经半含在孔里了,这一颗解开,胸口能露出一长条空档,萧驰野在的话,可以把手从这里伸进去。 但他不在。沈兰舟看了台上边缘的萧驰野,他坐在椅子的前半部分椅面上,背靠在椅背边缘,身体和近直角的椅子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镂空,再往下,他的腿往前撑着,透露着一种闲散和处处可见的力量的蓄积。 要结束了吗,沈兰舟随意地想着,要领着他在学校里逛两圈吗,找个地方让他解决一下自己的状况,在校医室?在宿舍?或者是体育器材仓库? 在那里的话,有自带的体cao垫子,但是不够厚,萧驰野足够用力的话会不会让自己硌到坚硬的地面?而且那里的气味太过强烈,也许会遮盖掉萧驰野自己特有的味道,那他不太喜欢。 掌声又起,萧驰野重归话筒前,作最后的陈述。 沈兰舟突然好奇,在这样的空间里,有多少个体对萧驰野抱有幻想,那些绮思又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是否有任何一人之渴求如他这般细致而深刻。 千百人之中,无人知晓他同台上人有多少隐秘勾当,唯有望向彼此之时,把周遭人等化作虚无之幕,有电流击打出火花,烧出一片一片难填欲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