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观与亵玩(女装混进听众看台上的秘密情人宣讲,回忆各种做流水不停)
,内裤还挂在一边的膝弯上就插了进来,萧驰野让他别脱了,等下不好找,水淋淋的沈兰舟嗯着说好,过一会儿又说,本来都不想要了,难受死了。 萧驰野拉下他的口罩和他接吻,沈兰舟想到了方才,故意把舌头卷起来勾他,被萧驰野顶开顶散了,成了松松垮垮的呻吟和眼泪。萧驰野就着沈兰舟的裙子垫着,把他放到了木箱上借力顶撞,让他好好叫了两声。真正的yinjing果然比回忆和想象中的都更出色,沈兰舟用水润紧致的yindao疯狂夹紧着,只在他猛得撞击zigong口时能卸下力。 萧驰野和他吻了几次,忽然觉得戴着口罩的沈兰舟显得脸更小,一双含情眼都被衬托出来,他吻着眼角,手指又把口罩拉开笼住了他的脸。 口罩增添了很大一层的禁欲与清净感,和他们此刻的动作与地点可以说是最大的反差,但正是这种把另一个极端强行揉进现实的快感让人更爽。萧驰野看他眉头紧皱和泪眼婆娑的样子,只觉得所有的情色都漾在了里面。 沈兰舟受不了,在他又狠cao进来的时候伸手拽下了口罩,他大口喘了一会气,才说,我还不想玩窒息py,起码不要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萧驰野抹着他的嘴角,“刚刚还没有一次接吻长。” “那不一样。”沈兰舟摸索着解开了刚才起就一直半扣半脱的扣子,如愿以偿地抓着萧驰野的手从那条缝隙里伸了进来。“就像同样是心跳,也有快和慢。” 萧驰野感受了一下,软rou之下的心脏,因为他而跳得飞快。 “同样的道理,戴口罩的时候短短呼吸不通就难以忍受,但接吻的时候,会让我觉得不需要氧气,光靠这个吻就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