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因为身体被B代嫁,其实暗恋多年主动求C)
对交颈鸳鸯,菱方的布料为着贴身是拣最柔细的原材制的,萧驰野动作没多大,已牵的肚兜陷进了双乳之间,滑出两边圆润的半球。 萧驰野收手,转身坐在床边,他认真想了想,他这个年纪,见此情景,硬了实属正常。况且也是他接了花轿抱着跨了火盆又拜了堂的娘子,她若不是沈卫女儿自然更好,该担忧的是欺君的建兴王。萧驰野也穿了一身大红,他俯身过去,拍了拍新娘子的脸,不管要做什么,总得让人醒了才能做。 他轻拍了两下,手下的人都没反应,萧驰野好奇,把人拉着坐了起来,被筒挨到他臂弯里,又松开了一些,滑下去露出白皙的肩膀。除了肚兜,真的什么都没穿。萧驰野不知她的名姓,只好“喂”了两声。教习嬷嬷来指教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听,翻了两页春宫图册只觉得到时候总能无师自通,萧驰野看着困在汗湿的春魇里的美人,大拇指摩挲过湿热的嘴唇,突然往美人的眼睫毛上吹了一口气,他的新娘像草原上一株托出绒花的芒草,得用这样轻柔的方式才能使其无虞地苏醒。 “嗯……”怀里的人全凭着本能吮住了他的拇指,滑舌裹着指节,萧驰野动了动,觉得是想喝水。离北人从小就把酒当做水喝,萧驰野提来小案上的喜酒,斟了一杯喂她喝下。这是跟马上行同法酿造的姻缘酒,一口就把来自中博的新妇醉出了微醺。美人终于醒了,萧驰野抽出牵着口津的拇指,捻上殷红的口脂,抹出一道红痕。 他对上娘子的眼睛,“你不是那个要嫁我的沈卫女儿。你是谁?你叫什么” 睫毛缓慢眨了两下,面前的人似乎第一次看清萧驰野的脸,红色从背后身前、乳间唇上都蔓延开来,晕上眼梢和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