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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然的笑意,仍然扬着嘴角对阿虎说:「我得回家了。」 柳咏诗接过脚踏车握把,匆匆走过去。阿虎想了想,露出笑容挥手,大声打招呼,「叔叔好。」 男人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柳咏诗回头对她笑了下,却更像是在道歉。 阿虎隐约听到柳咏诗的爸爸在低声训斥她,什麽「你都跟什麽人混」、「那nV孩一看就不正经」之类的。汽车跟在脚踏车旁,缓缓开向地下停车场。 阿虎低头看了看自己,帽t和校服长K,哪里不正经了? 走到公车站她才想起自己又忘了把交通卡要回来,雨开始滴滴答答,她赶紧撑起伞,冻僵的手指勉强握住伞柄,在雨中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家。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上楼的,连舅舅、舅妈有没有在家都没发现,回过神时她已经洗完澡,房里开了除Sh,抱着贝斯坐在床边。 琴身上沾到雨滴,阿虎用袖口抹乾净,没多久後又有新的雨落下,溅到琴弦上。阿虎一边弹琴、一边擦,反反覆覆,却总是擦不乾净。 摆脱不掉的雨水随着琴弦弹起,没cHa音响的贝斯发出嗡嗡声,连续不断,寂静中只有啜泣与震动。 柳咏诗到底是在想什麽,才会想找她去摘星星呢? 她什麽都不会、什麽都做不好,努力过也会被视为累赘——她也不想被笑是根音大师、不想拖累肖狼的脚步啊! 长茧的指尖在发烫、灼痛,可阿虎完全没有察觉,一次又一次地练习。 无论高山或着峡谷,只要不间断地冲击、挑战,总有一天那些不可企及,也能变成抬脚就能跨过的坎吗?或着小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