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0 雾霾灰下羊脂白玉的底s
发情期里的每一丝清醒都是来之不易的奢求,所以裴燃在睁眼能看清天花板时立刻想要爬起来。 他失败了——那场漫长的性事不堪回忆,男人啃噬过他的每一寸皮肤,到后面力度更失控了,适应了凶猛情事的身体又开始乏累的酸痛,四肢无力,稍微动动腰腿根也会跟着传来抗议的锥心痛楚。 窗帘拉的严实,床头留了一盏星空灯:主体是一块悬浮的圆形石头,米蓝色的五角星在坑洼不平的石面旁浅放荧光。 这是陪伴他的小夜灯里他最喜欢的,闫释把它拿过来了……裴燃想起书架上的推理悬疑,感觉心里也跟着身体泛起酸意。 闫释对他的好藏在细枝末节里,每一处都能留意的到。 坏起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翻了个身背对着灯,刚想扯起被子蒙过头,就看见闫释盘腿坐在茶榻上,正低着头擦一把刀。 仪刀——唐刀制式的一种,闫释和他讲过,它是古董,也是饮过血开过光的凶刃,这是他爷爷费了很大劲弄来的,老爷子决定传位给他父亲时,把最宝贝的刀也一起传了。 再到他哥哥、他自己,就有了点家主传承信物的寓意。 那把柄首配有龙凤圆环雕琢华美的长刀平时供奉在闫家祠堂里,为此还养了个侍刀人每日擦刃。 餍足后的Alpha坐姿透着点慵懒,他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