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被男人C烂了
“好。” “那现在,我是跟你走吗?” —碧蓝公寓。 白瑜一边看着时星河走进了浴室,一边又暗自责怪于自己的一时冲动。 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还是过于猛浪了些。 浴室是磨砂的门窗,隐隐约约倒映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姿,不知不觉中与五年前的那道身影有了重合—— 时星河在高中的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那时候的他便是个离经叛道,放浪不羁的野狗。 高中的生活没有中那般轰轰烈烈的场景,甚至连什么校草校霸也都是无稽之谈,但时星河的出现打破了如水般的平静,那个时候,就算明面上没有说,大家也都默认了谁是早二中的校草。 彼时白瑜只不过是个默默无名,认真埋头专注的好学生,她那时干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在高二下学期期末放假前鼓起勇气,问了时星河一道题: r=a1-sinθ 那个夏天的风意外的燥热,教室上空的风扇像年迈的老婆婆,吱呀吱呀地转,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姑娘羞涩的脸颊和窗外红彤彤的晚霞,还有叼着着棒棒糖拿着笔的少年。 “小鱼儿,这题我不会。”少年的罕见的沉默,然后是张扬的笑,“喏,棒棒糖。” “可乐味的,要么?” 白瑜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接下了那颗暗含少女心事的棒棒糖,记忆迅速的断片,然后浮现。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穿着Polo衫的班主任拿着保温杯,慢吞吞地跟她说,“时星河同学家里有事情,转学了。” 蝉鸣的夏天,突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