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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像要加深他的印象一样,又重复了一次。 「哥哥自己脱衣服吧,我们来za。」 「蛤?」遥用厌恶的表情遥头。「你是认真的吗?我们是亲兄弟!」 「我很认真啊,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吗?是心上人的话就会想za吧?」奏抱着手臂,露出了有点坏心眼的表情。「哥哥不是要证明吗?我想看呀!」 遥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似的。但他站在原地,用另一只手紧抓着手臂,颤抖着,并没有真的冲上去掐Si自己的弟弟。 最後,他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双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钮扣。 二条奏默默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贪婪的视线游走在二条遥逐渐lU0露的x膛。随着钮扣一颗一颗缓慢的解开,遥颤抖着身T,表情也逐渐崩塌。寂静的过程就像缓慢的处刑,而Si盯着遥不放的奏,感觉到异常冰冷的兴奋开始在心中逐渐构筑。 解开最後一颗钮扣後,遥把制服衬衫脱下、任其掉落在脚边。原本平整的制服瘫软无力的蜷缩在地上,放弃了希望一样。 在明亮而无机的室内里,二条遥lU0着Si白的上半身,低着头站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整个房间就是一座令人窒息的鸟笼,而在这个狭小的鸟笼里只能听见这两人的呼x1声。 不知何时,奏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继续啊,」奏的语气平淡到不像伪装。「只脱上面不能za吧?」 遥闭上了眼睛,深呼x1了一口气,然後把手伸向自己K子前的皮带。解开、cH0U出、把碍事的皮带丢到一旁,不似褪去上衣,反而乾净俐落的脱下制服K子。 作为兄弟,奏也看过遥的底K。熟悉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