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边伯贤目送着朴灿烈出门,他才又垂着眸子掩上了门。转过身来,看着对自己甚是害怕的金锺大坐在床沿旁,後方的落地窗微微敞了开来,温热的光线照着他,令人感觉,他好像不是金锺大。 不是那个维维诺诺的他。 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他。 不是那个……让自己讨厌的他。 阿,他讨厌他呢。金锺大也知道的吧? 边伯贤靠在门边,眼神一直盯着小小的,倚在床沿旁的那个人。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边伯贤,虽有些疑惑,但不敢公然声张。 半晌,他才开了口,「我很可怕吧?」他走近了些,坐上了朴灿烈刚刚的位置,还有着他的温度,「还是觉得,我们全部的人都很可怕?」 他的眼眸锁着他,几乎快要让他窒息,他缓缓的,想拉远些距离,坐落在床上的边伯贤立马拉紧他的手腕。「想逃?」边伯贤挑着眉,望着有些惊慌的金锺大。 随後,他轻轻的抚上他细nEnG的颈子,慢慢的,美丽的双手变成了囚禁。「……唔。」边伯贤对他的囚禁从一开始只是抚m0,到现在,他已紧紧的锁住他的喉。 「……很窒息吧?」边伯贤放开了金锺大,「咳咳」的声响弥漫整个空间,「暻秀呢?他肯定b你还要痛苦吧?」他的声音缓慢而平淡,像是毒药,慢慢的侵蚀,然後殆尽。 「……没有。」金锺大不禁默默想着,为什麽自己总是要把罪揽在身上呢?自己既不是圣人,更不是他们的兄弟。 兄弟阿,好遥远的名词。 兄弟就是打你、说着你拖垮我们的人。 兄弟就是迷恋自己身T的人。 兄弟就是冷眼旁观的人。 兄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