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河定康
杂声中替公主掀开了马车帘。 “殿下,到了。” 不知定康从何处得了信,一口断定几日前杀妻的凶手躲在此处。当随行的侍卫一脚踹开腐旧的大门时,正听得有女人的哭喊声。赤膊的男人一手薅着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正拿着细长的柳条,二人听到门口的异动也都望了过来。 男人被定康头上的玉珠晃了一下眼睛,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侍从拿下。“你们是谁?老子教训婆娘,关你们什么事?”他唾沫横飞,眼睛不正经地在定康身上打量着。 “休得对殿下放肆!”阿知挡下他的目光,朝他骂道。 那男人一听亲临的是公主本人,顿时吓得神色大变,抖了抖脸上的横rou便没了声音。定康掏出帕子,亲自走到挨打的女人身边,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等人反应过来,她俯下身含着笑一把扯过女人的下巴,温声而道:“别以为赎了身就是良民了,孤看你骨子里带着的东西倒是半分不少!” 那女人显然被吓住了,脸色比起刚才要白了几分。定康挥手命侍卫拿下她,用手里的帕子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手,又说道:“教唆情夫杀妻,你也是活该被他打!” 阿知叫人堵了那两张高喊饶命的贱嘴,把定康扶上了马车。 三日前,城南有户人家外出做完买卖回家,家中妻子忽然想起隔壁邻居是个丈夫久不在家的女人,想着手头正好有一盒刚淘来的胭脂,于是便拿着去邻家敲门,但是无论怎么敲门,家里都没有人回应。妻子心道奇怪,回家与丈夫一合计,以为是那活寡妇在家生了病,极其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