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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连顷翻阅着书本,手里拿着只笔,不时停下来,在书本上写着什么。 一时间,室内只有翻书声和笔摩擦纸张的书写声在回响。 好学的陈同学,一门心思都扎在里头,教室里什么时候来人了都不知道。 回来的两个人进了教室,不知道拿了什么就出去了,没有泛起什么大浪,自然也就没有引起陈连顷的注意。 慢慢的,酒足饭饱的人陆陆续续地回到了教室,人多了,干什么的都有,周围开始变得嘈杂,陈连顷也意识到了,教室里来人了,还不少。 相对而言,安静的环境更适合学习,吵闹的环境会扰人,但是事实是,大多情况还是吵闹多些,好不容易有的安静,弥足珍贵。 陈连顷很是享受那会儿的环境,那种情况下,自身的状态是最佳的。 “喂,他们在音乐教室等你”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陈连顷畅游书海之旅,将他从中拉了出来。 来人明显很没有礼貌,只一个“喂”字来称呼别人。 话语明明是从一个有血有rou的人口中吐露出来的,不知为何,却带着凉意。刺人心肺,夺人性命。 听到声音,陈连顷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是那帮人经常派使过来叫他的人,看到眼前这个人,就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过来传话的人说完话就走了,并不理会陈连顷听完传话的反应,空余陈连顷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呆坐在原地。 今天的活一如往常般轻松,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行,摸着兜里的外快,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