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结局(全文完)
想不到了。 什么决裂,什么毁信,什么报复,通通算个屁,那些都不重要,什么都算不上了,或者说和此刻的江知鹤比起来,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对江知鹤来说,袒露内心无异于暴露软肋,约等于把他的命脉拱手让人,他几乎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示弱过,像个紧闭蚌壳的小破蚌一样,外壳都破破烂烂的了,还不愿意打开让人看看伤。 他从未示弱过啊。 可是他现在,痛得都只能像一只小猫一样闭着眼,无力、蜷缩地喘气,连痛呼都没有力气了。 幸好,因为把江知鹤带来了,所以我的寝殿安排了很多的人,我惊跑出去,立刻派人去找御医过来。 然后我回来了,扯断了江知鹤脚腕上的镣铐,将他用被子卷了抱在我怀里。 我发誓,那一瞬间,我真的有一种要失去他的感觉。 很可怕, 因为我的预感一向,很准。 我无措地等待着。 怀里紧紧抱着痛得蜷缩起来的江知鹤。 江知鹤一直扯我的袖子,后来在我的怀里又死死地扯我的领子,通通被他扯得皱巴巴的,他的指尖用力到都泛白了。 太医院来了六个白胡子老头,还带着自己的助手,他们轮番上阵,又是把脉又是扎针,颤颤巍巍地给我跪下了:“陛下,这位,贵人体虚,气血不足,需得好好调养……” 废物。 我的脸色已经很糟糕了,江知鹤痛成这样,怎么可能只是气血不足。 这种话术是太医院常用话术,治不好就这么说,推诿下去,我又想起之前江知鹤高烧时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