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病号
贝尔闭闭眼,将纱布的药粉补了,盖在另一个伤痕上。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两次,莱默尔的睡裤被他解开脱到小腿以下,在裸露的左右大腿上又进行了三回。 “我给你擦擦眼泪,可以吗?” 阿贝尔忍不住想要轻巧地撩起莱默尔的额发,被后者突然的插手挡开。 “殿下…”莱默尔看不清的面容,磁哑的声线有点抖,“今天,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困了。” “不吃点饭吗?”阿贝尔温柔地戳穿这句谎言,“之前那个敢让我跳雄步的雄子去哪里了?几滴光荣的泪水,你怎么会怕羞?” 莱默尔却沉默下来。 半晌,才有悔恨的声音放得极低、极轻。 “那件事是我错了,殿下,请您原谅我,我的性情不好,不知道天高地厚。” 阿贝尔听在耳中,之前被冒犯的感觉减弱了,对莱默尔的张扬,他反倒产生了好感和同情,主动安慰: “若我说,我喜欢你的性格呢?你就像…我想想,烈火,是的,就当我这座雪山没见过这么浪漫的物什,觉得你很是稀罕。” “殿下,您,哈哈…” 莱默尔埋着脸被逗笑了,肩膀一抽一抽的,阿贝尔再去捧起他的脸蛋,这一次没有反抗,莱默尔笑弯着眼睛,腮边垂着两道泪痕,阿贝尔仔细地用湿纸巾给他擦干净。 “你啊。”阿贝尔琢磨着舌尖含着的字句,最终还是被晃花了眼。 神秘魅惑的紫水晶眼珠只在床上因他又哭又笑,又怎能怪他不守规矩地越界。 他失口称赞:“你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