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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疼着,却是药效发挥着而不怎麽令人无法忍受。 床边的木头柜上放了杯清水,不远处的门虽合着却不怎麽严实,想必这屋子的主人应该是出去一下子等等就会回来。 少年用力r0ur0u自己的双颊,该不会是那位尘主为自己包紮治疗的吧?想想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咿呀……门被推开了,少年转过头看向门口,门口那手拿着碗的绝世美人果然就是前一晚轻松杀光追兵,又弄昏自己的尘主。 「醒了?」nV子坐到了床边的小凳子上,将碗地过去,「记然醒了就自己喝。」 「多谢尘主。」战战兢兢的接过碗低头喝着苦涩万分得汤药,一饮而尽,舌尖的苦味让少年打了个机灵,刚皱起眉头,手上的碗便被收走,嘴里被塞了颗梅乾糖。 愣了一下,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别喊我尘主,只有那群邪教徒会这样叫我,我是这里的老板娘,年纪可以当你娘了,你可以叫我尘姨。」淡淡说到,像是没注意到少年在被塞梅乾糖後亮了一下的双眼,转身将碗放到一边的矮柜上,「说说究竟是什麽情况吧?」 「嗯……我叫廉煌,16岁的时候离开家门出来闯荡,只是前段时间不小心闯入了血盟的一处小分堂,把里面的孩子们救出来送给当地的知府後,被血盟的人找到,虽然很努力的逃了,可惜学艺不JiNg身上还是有了很多伤,想甩也甩不掉他们。」有些尴尬的抓抓头,廉煌m0m0鼻子,真的是出来闯荡後才知道自己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