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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那是因为其他原因。」 「什麽原因?」 「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只是周六喝多了。」穆樱辰耸肩。 阿苗挑眉一脸不相信地盯着穆樱辰,不过并没有开口追问,仅是说了句「宿醉很磨人啊」,便转身朝中文系系馆走。 穆樱辰点头附和,走在阿苗身後暗自松一口气。 他没有对阿苗说谎,但是也没说实话。 每个人酒醉後的表现都不一样,有人是沉沉睡去,也有人会变得吵闹无b,穆樱辰偏向後者──他在烂醉状态是个想到什麽就说什麽,完全藏不住心思与渴望。 而且不同於大多数人一喝醉就会产生记忆障碍,穆樱辰是醉得越严重,就记得越清晰。 因此,他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如何在夜店吧台旁揪着好心路人哭诉失恋,又怎麽在旅馆中用近乎情绪勒索的言语求欢,Y1NgdAng地索吻、扭腰、赞美对方的ROuBanG和腰力,最後甚至大喊着要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无套S到自己的最深处。 而这一切失序举动,在隔日穆樱辰苏醒,和旅馆柜台小姐的「房钱带你进来的先生已经先出了喔」一同如千金铁鎚般砸向他。 ──穆樱辰你这个四十四岁的中年人都g了什麽浑事啊啊啊啊啊! 穆樱辰在脑中狂甩自己巴掌,拜那荒唐的一晚之赐,他已经不对交往四年的男友劈腿心痛,而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