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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做什么。

    他并不能知道自己的腿心正夹着一根塑料制的细棍,其实是荣岫拿了一支毛刷往里伸,看起来就像是刷杯子用的,但是极细,已经往里伸进一段了。

    “什么东西,好痒好难受。”汤乐实在受不了了,感觉像是一种酷刑折磨。

    “刷子。”荣岫言简意赅的回答他。

    “不用刷子了好不好,好难受。”汤乐被这种痒意折磨的站不稳,他哀求道。

    “为什么不用?这里是最脏的。”荣岫并不留情,手部并没有停止动作,将毛刷继续往里推进,然后又迅速往外抽了一段。

    汤乐一下子软了腰,手都撑不住台子,等荣岫推进去再次快速往外拔的时候,那种像是万千个倒刺一样的软毛在他脆弱的内壁挂离,汤乐受不住的跪在地上,嘴里发出哀婉的呻吟。

    他跪在地上不小心将刷子吞的更深,只剩一小截细柄露在外面。

    “别急。”荣岫将他摆成屁股朝上的姿势,让他跪趴在地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去捏住那截塑料柄,往外抽着。

    汤乐被刺激的高/潮了,他脑海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想不到,前面射了出来,感觉就像是被发情的猫草了一样,带着倒刺的阴/茎插在他的rou/xue里,进去是顺的,拔出来就拼命在里面停留舍不得出来一样,折磨着他的xue道。

    荣岫并没有放开手,只是继续帮他清洗内壁,流出来的yin液打湿了他的手套,他皱着眉,谴责他的yin/荡。

    “汤乐,你真是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