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老板。
灯影柔和,身T晃动,舞台上的一切在俯视下一览无遗,琴弦边的焚香,话筒架上的歌单,边缘的乐手。 李裴逸碰了一下林录的瓶口,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会意他g杯的举动,自顾自喝起来。 林录沉浸于这种任何人都可以是任何人的氛围,安心把过剩的情绪放置在在她耳机里待了很多年的音符中。 说不喜欢应该不可能,说喜欢又没那么喜欢,二者之间的程度介于李裴逸在舞台和林录身上游移的眼神之间。 两瓶酒下肚,李裴逸上头地还想开第三瓶,林录终于舍得分一点注意力给他,尽管为时已晚,但还是问了一句:“你一会儿怎么开车?” “我一会儿不走。”李裴逸顺手把酒瓶送到嘴里。 林录:“不走是什么意思,你住这?” 李裴逸g起嘴角,半眯着的眼睛里露着些得意的光:“嗯。我住这。” 林录已经习惯他JiNg分且无厘头的说话方式了,瞥了他一眼,嘲笑道:“你那个下午两点算早上的作息,别还没来得及睡就被老板赶出去。” 李裴逸噎了两秒钟,因为她的前半句话无法反驳,但很快又自信地哼了一声:“没人能赶我走,因为我就是老板。” 台下突然躁动起来,大概是演到了传唱度b较高的歌,但这句话带给林录的冲击明显要大过演出。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真的?你不是说没有别的兼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