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练过,手练得更久。(手)
” 她的语气像是创业成功的前辈安慰正在经历挫折的初创团队,李裴逸不由抬起头看她:“乐队…怎么了?” 林录很疑惑他为什么疑惑:“乐队不赚钱啊,尤其是你们这种不出名的,而且你还是贝斯手。” 李裴逸低头笑起来:“尤其是我这种不知名乐队的贝斯手。” 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大部分时候两个人都在喝酒。 夜sE肆意略过街道,随酒意和困意侵入酒馆内,在昏暗灯光和不能隔绝的喧嚣中,他们同时抬头想要说点什么,又在眼神交汇时同时闭嘴。 无言的默契让气氛变得暧昧,李裴逸没再刻意躲避林录的眼神,酒JiNg控制了他的一部分大脑,周围的一切都在引诱他:就这么沉醉下去,服从感X,抗拒理X。 酒馆四面都有大扇的玻璃窗,林录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星光并不灿烂。 “你想今晚更有意义一点吗?”她盯着李裴逸零落刘海下的眼睛。 李裴逸有四百度近视,他没戴眼镜,所以他看不清林录的脸,也不能感受到她的灼灼目光,伴随着意识一点点被酒JiNg侵蚀,他顺从本能点了点头。 林录笑起来:“那我们出去吧,因为我们好像都有点喝醉了。” 他们确实都有点醉了,林录起来的时候有点踉跄,李裴逸顺手扶了她一下,然后手就没有松开,因为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深夜的街头除了有霓虹灯和醉鬼,还有吹得人直缩脖子的冷风。林录往李裴逸身上靠了靠,起到了一点抱团取暖的作用。 他们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周围是渐渐归于平静的闹市街区,林录低着头数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