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邀约
戳弄。可我一直恐惧那未知的虚拟的交合,每每至此,总是表现得极不自然。一月有余,今日的情景出现过不下十次,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 九千岁从未说过什么,他只是抱着我,沉默的延续着亲吻,若无其事地继续爱抚我的身体,直至我叫出声来,自小小的孔洞中射出股股白浊。 “钰儿,我好想你。” 他总会这样说。一天未见,一个时辰未见,亦或只是出去拿个东西的空当,他都会眼含笑意地抱紧我,俯下身来,亲吻我的眼睛。 这样的日子太安顺,也太让人害怕了。 九千岁的偏爱如此明显,缺少一个合理的、可以安抚我的理由。 我常常在清晨莫名其妙的惊醒,枕边的九千岁已经上了朝,他躺着的位置空空如也,没有温度,连褶皱都是崭新的。有时我对着九千岁睡觉的位置怔怔发呆,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判断,昨夜的相拥入眠,究竟是梦还是真的。 也有时我醒转,恰逢九千岁上朝归来,他总会快步走过来将我抱紧,急切又轻柔地吮吸我的泪。让我一个长手长脚的男子,小女儿一般,略显局促的偎在他温暖的怀里。 这样的关切如此陌生,也如此让人怀恋。 我从九岁那场大病开始,日日皆是噩梦。鬼怪排队进入我的梦里,他们张牙舞爪地在我梦中行走,有时是人头落地,有时是血流成河。 我每每于夜晚惊醒,总是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哀叫。起先母亲满脸担忧的守在我床边,牵着我汗湿的手掌,一遍一遍安慰我那些都是假的。可是温柔持续了不过半月,无微不至的照料终于变成狐疑。 父亲请了大夫,后来是道士,是和尚,是巫医。道士说我身上背着无数冤魂厉鬼,世伯说这是小孩子吸引父母注意的把戏。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