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凭什么
凄伤的梦,如同暗色的难终的隐喻。 我自梦境中久久不能回神,醒来时,枕巾已经湿透,屋檐处燕子飞起。院门口隐隐约约有吵闹声,叽叽喳喳,此起彼伏。 是九千岁回来了吗? 我擦尽脸上的眼泪,匆匆整理仪容,披上外衣,往噪声的来处走去。 打开屋门,依稀可见那是几个衣着不俗的明媚女子,环肥燕瘦,生得卓约。她们约二八年纪,一个个秀眉微蹙,结伴堵在门口。 “小顺子,你别挡着,让我们进去!” 女子们人多势众,小顺子死守着门廊不放手,搞了一脑袋的汗。 “几位姑奶奶啊,你们快回吧。九千岁待会儿就要下朝,看见你们堵在这儿,像是什么话。你们不要脑袋,小的还想活呢。” 他面露难色,女子们却有恃无恐,并不买账。 “怎么不像话!我们好歹也是九千岁的妾室,是他派了轿子从宫外接来的。都是无法修成正果的孤魂野鬼,难不成到了这儿,还要看后来者耀武扬威吗?” 一女子说道,其他女孩见状也要帮腔。 “就是!都是九千岁的屋里人,难不成就因为他是个男的,身下多长了根东西,就要高人一等?” “小顺子,你可睁开眼睛看明白了。九千岁待跟他的人好,朝野上下谁不知道?不过是念着他是男子,不好同我们住在一处,才置办了这么个小得可怜的破院子。他沈红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