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穿婚纱草老公,床上叫老公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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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潍在我的吻下几乎没法呼吸,绵软的气息混合哀吟从纠缠的唇舌间往外漏。 每一声都是在我心上挠痒痒。 我吻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是不是该进洞房了,老公?” 严潍被这个热辣的新称呼呛到,咳了好几声,严肃地点头。 “但我裙子太长了,不想爬楼梯。”我提了提裙摆,心生一计,站起来把所有天鹅绒窗帘都拉上了,“要不这样,沙发也挺好的,是吧?” “老公,你自己脱好不好?”我坐回去,抿了口红酒。 严潍嗯了一声,开始解领带。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佩戴镶金线的领带和昂贵的手表,身体线条劲瘦漂亮,头发梳得几乎一丝不苟。 多么俊朗风流,又张扬,他的存在本身就勾着人往上贴。 先是领带,再是外套,衬衫也解下来了,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肤,羞耻得泛红。 高高在上的“成功男士”简直就像是在为心尖上的娇妻解礼物——这个礼物就是他自己。他一层层剥去鲜亮的包装,捧给妻子最柔软,最精美,最脆弱的内里。 不仅仅是他,还有他那颗搏动的心脏,他的一切,毫无保留。 我舔了舔嘴唇。 严潍终于在脱裤子的时候撑不住了,他伸手去拿我的酒杯,要把红酒往嘴里灌,好酒壮色胆,不过被我半途截了回来。 严潍已经没有烟酒权了,就因为十几年不规律的烟酒生活,他的胃才会脆弱不堪。 严潍攥着裤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自暴自弃,在我的注视下粗鲁地扯掉裤子,踢到另一边。 “老公。”我张开手,“抱。” 严潍俯下身抱我,吻我的脸颊和嘴角。 我腰上一用力,把他压在身下,边在他脸颊到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