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强制爱,dirty talk,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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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塞了内裤,团成一团,被眼泪或是口水浸得湿答答,严丝密合地堵着。 我好心在他耳边提醒:“小声点,别被你学生听了去。” 严潍恍惚间像被这话猛抽了一鞭子,他想起隔壁卧室就住着林猫,软趴趴挣扎起来,我在已经生生玩肿的前列腺一顿揉弄,轻易卸掉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他哭起来——虽然他一直在哭,因恐惧被学生听到而压抑哽咽声,他的腿根又绷紧了,淅淅沥沥的马眼液滴落到之前干涸的痕迹上,他寻着我的手腕握住,却半点也阻止不了我不知第几次把他送上高潮。 我捏在他胸膛上的手划过腹部,握住又硬又涨的yinjing,他蜷起身子,被前后双重快感激得小腹都在一跳一跳。 我停下抽动,指尖盖住rouxue里凸起的软rou,近乎一个多小时的攻击让它肿大又脆弱,就跟主人的rutou似的,如果扒开来细看,想也是一样被cao成了艳丽的颜色。我这么想着,指甲用力刺向软rou,它像爆开的果rou一样往两边分挤,中间的指甲印也许会留够一炷香。 严潍猛地仰起头,喉结瑟缩着颤抖,全身都像离了水的鱼一样疯狂挣动,甚至往后踹我,从马眼射出的液体浇在墙上,水声浠沥沥地响一下,停一下,再响一下,空气里弥漫出淡淡的腥臊味。 他看着就要背过气了,少见的连眼睛也不受控制向上翻,我连忙握着他的手取下他嘴里的东西。 严潍射完了,看着一片狼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在体力不支彻底昏过去之前,用尽少得可怜的力气给我补了一脚,踩在我脚上,他用不清明的脑子说了句话,然后在我臂弯里闭上眼睛睡着了。 “你会走的。”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