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真现在死了,要如何痛快?
笑,睁开双眼,眸若晨星温柔地看向锺惟清。 "将军,我在我俩身上下了夫妻蛊,你我若是分离,不出十日,你便会万虫啮心,筋脉寸断而亡。于我亦然。" 夜倾尘紧紧凝视着锺惟清,灿然一笑。 "夜倾尘,你喂我服用神仙骨,又在我身上下夫妻蛊,你究竟是何居心?这种东西为什么非要用在我身上?" 锺惟清勃然大怒,揪住夜倾尘的衣领,将他从床榻上拉了起来,力道过于猛烈,夜倾尘被玄铁锁链铐住的地方勒出了血痕,腕部有几处被蹭掉一层皮。但夜倾尘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半分吃疼的神色,只是不卑不亢地迎视锺惟清怒气蒸腾的目光,低声轻说道: "因为将军你对我始乱终弃。" 夜倾尘抬眼看着锺惟清,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却很快地又被厌恶之色掩去。 "我对你并无半分情意,当年如此,如今更是如此。" 当年只是看夜倾尘受了伤,因此才把他一同带往锺惟德的住处照护,又在下了御灵山之后在镇上一起待了几日,两人之间仅仅只是萍水相逢,哪有什么情爱纠葛可言。 "将军忘了吗?你我在何家镇巧遇何家小姐抛绣球招亲,我无意间接到绣球,你为了替我解难便称与我断袖,如此毁我名节,难道不该对我负责?" 夜倾尘这么一说,锺惟清竟想起真还闹出了这么一件乌龙。 锺惟清辩驳道: "若不是那位何家小姐以死相逼,我情急之下才会脱口而出,非我本意。" 夜倾尘轻轻一叹,望着锺惟清,满眼黯然神伤地说: "可我对将军所言,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