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Y坠的电梯箱里帮章喻手冲(陆长佩x章喻)
,眉头微挑:“确实脏,这双手倒是挺干净。” “你!” 陆长佩的手被他拽着就往他裤裆里伸,被他引导着握上那根巨物,上下起伏。 章喻贴近陆长佩的耳朵,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特殊员工,好好做。” “动作太大,我们掉下去,粉身碎骨可就不好了。” 潮湿又粘腻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有节奏的起伏带着两个人的呼吸,陆长佩身下湿了一大半,明明是如此空荡的寂寞,如此急切地渴望被亲吻、被舔弄、被插入,却在听着章喻急促的呼吸声中得到些许满足。 章喻自然也没闲着,一只手勾开陆长佩的纽扣,从他的胸膛一路划到小腹,在伸入衣裤之中,摩挲着陆长佩的囊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勾出他泉眼的液体,在他背上的伤口轻轻写字。 ——好久不见。 我的小鱼。 只可惜,陆长佩没那么多精力去感受那几个字形,只能嘴里闷哼着,加快自己手上帮章喻发泄的动作。 明明是在生死关头,这种危险而又快乐的感觉却几乎让他癫狂。明明这个人什么也好像没做,却总是准确地拿捏着他的理智,反复挑拨,若即若离,让人飞蛾扑火般向他投身。 “我的宿舍在地下五楼,右手边,那边只有我住,出去以后,我等你。” 陆长佩在章喻的耳边轻声呢喃。 又像是害怕章喻不同意,小声地补上了一句。 “好吗?” 情到浓时,章喻猛地释放在他手心,黏黏腻腻糊了陆长佩一手。他咬上陆长佩的唇,带着得逞的笑。 “那你可得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