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退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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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知道月泉淮的肩膀是如此瘦削,正如他不知道为什么人能流这么多血。他们共处的一隅如同地震般在眼前坍动着,有一种液体伴随着震动中在他们之间笔耕不辍,岑伤能感受到那洼黑血将他们之间浸透了,犹如回春之时会南潮霉斑入侵那样,柔柔流动但是势不可挡。 记忆是模糊的、断续的,因此岑伤回忆起来极为跳跃,上一秒他还在宛如抱尸般地抱着月泉淮,下一秒就已经来到了室内,医者忙忙碌碌地进出,绷带缠绕,血水满盆。他在一旁立着,犹如守门的铜制雕塑,反复咽下唾沫,自残一般地让每团唾液都在喉管上挖出疤来。 之后多日,岑伤难以入眠,一闭上眼便是漫天的红,那血抹在月泉淮的唇角上,上扬的弧度,笑起来一般,仿佛有人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个红色的豁口。这种画面使岑伤的夜晚变得艰难,它使他精神压抑,痛苦不堪,醒来睁眼之时,眶里是浸了海水有一点酸枣似的涩。 月泉淮昏迷,岑伤便是话事人。待伤情稳定,他们便启程去了黑山林海。此地毒瘴浓郁,剖腹挖肠似的,一阵毒风扑来,周围的人干咳或咒骂,岑伤习惯以暂停呼吸抵抗尘埃及所有类似尘埃之事,像不打算交代遗言的虫。 接下来是不知为期几何的等待。岑伤挨在池水边看月泉淮,忽然觉得人若是能长久陷入这种昏迷,其实挺好。身体就像看不见的牢房,将灵魂圈起来,一切屏息敛气,一切置若罔闻。 他把他毫无知觉的手攥住,卑微至极地跪地自渎。洞xue条件简陋,地上没铺毛毯,跪在上面又冷又硬,膝盖生疼。岑伤却感受不到一般,把吻细细密密地印在那截白皙手腕上,另一只手自虐般地撸动性器,攥得很紧,速度很快。 岑伤的脑中满是欲色的幻想,他想像把自己全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