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皇帝,君子丞相
拘礼。”容眠笑着抛下这一句话。 大家又嘻嘻哈哈地叫嚷起来,甚至还有人起哄让孟椿和容眠也扒了衣裳,这才应景。 容眠一时之间也脱离了半分朝堂文士的勾心斗角、心机深沉之作风,任他们胡闹了一把。当被扒了上衣,后背道道血痕露出来时,可把那群混蛋小子们乐坏了。 孟椿更是带头的那个:“哟,这是那个小妖精如此有劲儿,瞧把咱们相爷给挠得!” 紧跟着,大佬粗门大肆玩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可不是相爷把人逼急了吧。” “难怪相爷方才不肯脱衣服,羞羞!” “哈哈哈哈哈哈!” 任他们如此嘻哈,容眠只淡定地摘下了乌纱帽,放在了一边:“确实,很磨人的小妖精。” 此起彼伏的哟哟声响起,而后被孟椿爽朗的笑声压了下下去,又闹了好一会,这场摔跤比赛才正式开始。容眠身量欣长、宽肩窄腰,肌rou比不得那群成日训练的汉子们夸张,但也线条流畅,充满力量,且他皮肤白,那群黑黝黝的汉子们中间一站,仿佛鹤立鸡群。 皇内深院,御书房内,大太监郭忠道:“此时,相爷正在皇城司与孟椿一处。” 皇帝左珑未停下批注奏折的红笔,笑着道:“皇城司乃是朕的地盘,那么多士兵在,此二人安敢苟且,不必在意。” 郭忠赔笑道:“陛下说的是,那容眠如此苛待孟椿的jiejie孟华时,孟椿此番作为也不过是为了合礼数,此二人无可能苟且一处。” 左珑淡淡地嗯了一声,将红笔随意地扔在了案上,往龙椅上依靠着,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道:“去蔺才人处。” 郭忠笑着出去传了话,道:“摆驾云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