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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 摆胯“啪”的一撞,错愕的黑眸化出一汪情水,演了三年都没演出来的春潮,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要这样,不要,弄那里……呃!” 陈霆觉得这小子实在难伺候,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如果清醒着或许能容忍,可他也是个人,那种药吃下去,是会发情的。 jiba已经硬得要爆炸了,湿湿热热的蜜道还要吸,还要吸,浑身的血都在奔涌。 大脑在经历一场海啸,一万个不能和陈霓伍zuoai的理由是岸上一座座小房子,瞬息被海水淹没,浪潮击碎了底线,疯狂扑打着人性。 他看着陈霓伍慌张的脸,握住抵在胸膛上的手腕,压到他头顶,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也不能,一点儿责任不负吧,不是长大了吗?” 不等陈霓伍找出什么话狡辩,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就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呃呃呃啊!” 陈霆一只手摁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抬高他的膝弯,迫使他将腿张的更大,眼睛像饿了三天的狼的眼,简直冒着绿光。 湿淋淋的rou枪在肚子里进进出出,陈霓伍被干得仰起了头颅,眼泪划过脸庞,颤动的喉结压着呼之欲出的呻吟。 “呃——” 什么时候开始沉沦的他也不记得了。 只知道陈霆越来越不受控,仿若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眼里再无清醒,全然被疯狂替代。 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木床被激烈的摩擦带得哐哐作响,背上的冷汗都烤成了guntang的。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习惯放弃抵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