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洞和纹身
铁锈味瞬间在口腔弥漫,几滴尚未被抿进去的滴落在谢宁玉下巴上,又顺着白皙顺滑的肌肤流到脖颈,再缓缓往下延伸,像一条蜿蜒在白色大地上的血色河流。 裴亦看呆了,连野蛮冲撞都停止下来。 他红了眼眶,咬牙质问道:“宁玉你怎么能亲他?” 关术痛得不行,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谢宁玉真能把自己耳垂给咬下来。而对面裴亦一句问话,给他气到了,无语地笑了声。 关术清楚明白,想要救下自己的耳垂,就得放开谢宁玉的性器,让他射精。 他断断续续地说:“裴亦…嘶,你是…瞎了吗?” 裴亦听关术这么挣扎的语气,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谢宁玉咬住了他的耳垂,还流了好多血。 裴亦:“这样啊。”然后继续掰着谢宁玉的屁股进进出出。 关术的手从谢宁玉的性器上离开,过了几秒,谢宁玉也松了嘴。血液沾在了谢宁玉的嘴角边,他伸出舌头卷了卷,然后弯下身子把含着血液的口水吐了出去。 谢宁玉是用那尖锐的虎牙对准着他的耳垂,牙齿虽然比起真正的刀针之类要钝得多,但奈何谢宁玉太过于用力,钻下个浅浅的渗血的小洞。 谢宁玉伸手抚慰上自己失去桎梏的性器。娴熟的手法和对自己器官的了解,谢宁玉很快就攀上了高潮。 他顾不上裴亦还在拼命地耕耘,顾不上关术那流血的耳垂,只自顾自地闭着眼睛仰起头,加快手上的速度。 爬着一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