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朗的画入选了
哥,你知不知道谦哥以前……」靳朗的问话到了舌尖,想起陆谦眼神里的悲伤跟那一句别问,话又吞了下去。 「…以前要这样睡多久?」靳朗转了个弯。 「你别理他,他到工作日就会满血的。」徐扬无所谓的说。 徐扬要靳朗让陆谦睡觉,自己出来跟他们一起玩。靳朗拒绝了,还被徐扬取笑了一番,说他黏人。靳朗连怼回去的力气都没有,草草挂了电话。 他又无奈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陆谦从除夕那夜回家後,就让靳朗睡回去自己的房间,可即使这样,靳朗还是能听到隔着两道门的陆谦,不安的、惊恐的低喊。 白天,陆谦也总是被靳朗闹的不行了,才顶着黑眼圈出房门,潦草的吃几口饭,吃完又缩回去房里窝着。 整日整夜,不是睁着眼睛发呆就是闭着眼睛挣扎。 他总是说没事。谁taMadE没事会这样? 靳朗烦躁到极点。自己的人莫名其妙的形消骨瘦,他不能碰还不能问。而这一切变化,很可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靳朗心疼陆谦,心疼之余,还带着一丝妒意,心里总是酸酸的。 这个时候的靳朗,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引起他醋意的男人,是如何可恶的摧折了他的玫瑰。 年,过去了。 日子还要继续。二月,陆谦已经恢复上班。 原本靳朗担心他的状况,希望他再多休息几日,但陆谦不肯,坚持自己没事的走了。靳朗也只能无奈的随他去。 这一阵子,靳朗就是充满无奈。陆谦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像花儿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