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你闲得慌?
宿欢眯着眸子打量他,“特意回来说教我一番,闲的?” 他抿着唇角,语气仍旧不甚好,“招惹了一个又一个,宿欢,你将宿家的名声便这么踩在地下么?” 借着幌子说出这番话,他哪怕再怎么样也不肯认下是在担心宿欢。她为甚非得和皇家搭上关系,还是……那种关系,届时引火烧身,当今太子即位还好,倘若他败了,宿欢又该如何自处?楚琢之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他要是强纳她进g0ng,她便能推拒得了? 真是作Si。 “又碍不着您,您管我作甚?”宿欢是被奉承讨好惯了的,尽管隐约猜到宿青棠的意思,却还是将话抵了回去,“我nGdaNG我的,得了花柳病也沾不上您半点儿。宿家那摊子烂泥,除了百年世家的名声还有什么剩下的?您要想来争我双手奉上,这么说,可如了您的意?” 回回吵起来,宿欢回回都是占上风的那个。宿青棠再被她气得不轻,那些难听话却又说不出口,终究还是顾忌着她的脸面,“乱说什么。” 这句话讲出来,便是示弱了。 宿欢斜瞥过去看他,轻哼一声,“说清楚,来寻我什么事?” 话音落下,宿青棠默然半晌,“宿家的事。” “呸!”她将身上的轻氅扯下来砸过去,“去书房,我换身衣裳。” 说罢就进屋去了,瞧见林似锦伏身在软榻上倦怠的阖着眸子,看她进来便抬眸望了下,继而直起身,啧道,“我这示威的作用没用到啊,需不需要我再陪你演一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