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可怜。
指尖轻轻划过他面上,自个儿留下的鞭伤。那道细细长长的红痕在他颊侧,衬着他如今发冠散乱、衣衫不整,更添几分狼狈。 “真是可怜了。”宿欢低低笑开,又半试探半笃定的唤,“祝郎。” 待见祝云深愈发自困其中,甚于讨好的往她脚边蹭时,宿欢便不禁轻啧一声。她眸底晦涩,目光慢条斯理的落在祝云深身上,又低手用指尖梳理着他的发丝,举止柔和。 宿欢有些失了兴致。 如今祝云深意识不清,无从套话。而那三言两语间,宿欢大略明了些许隐情。哪怕于此事无关紧要,可也还算是有些用处。 “您这倒是出人预料了。”她指尖仍在祝云深唇边流连,间或在他颈侧轻轻抚过,便见得他意乱情迷,“倘若您儿知晓,想……又是一出好戏。” 他仿若未闻似的,一面低喘着侧首往宿欢腕上落唇,印下细细密密的吻与Sh润水痕,一面软声呢喃着难受。 动作间铁链晃荡相撞,叮当作响。宿欢拽住它,手下不甚用力,祝云深便痛Y一声,皱着眉依照宿欢的力度往上昂首。 “咳……咳咳……”他连连咳着,那眼眸便望向宿欢,恍惚涣散,隐隐约约泛着雾气,鸦睫不经意的一颤,哪怕是宿欢都难免一愣。祝云深哑着声音,因着T乏甚于语气都是无力的,道出口时,轻的几近难以听闻,“再不久,梅花该要开了。” 锁链被绷紧,他颈间皮r0U也被勒得生疼。灯火如昼,他眼前却是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