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我还可以罔顾人L。
眼见着两人便要撕起来,阿妧却在这时端着两碟糕点回来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随后便去看宿欢,不知该如何是好。 “端进来啊,在那儿杵着做风景?” 宿欢一如既往的言辞刻薄,可话是对着宿青棠说的,指桑骂槐的模样也未曾掩饰过,那嚣张跋扈的作态,倒是仅针对过宿青棠这人。 玉瓷盘子被搁在石桌上,“哒”的一声脆响,让亭内的气氛愈发凝滞起来,好似连气息都不甚通顺似的。 “怎么的,左丞大人无人相伴,倒管起我来了?”宿欢先行开了腔,虽说仍旧不大客气,可相较于方才的讥嘲与辱骂,却不晓得好了多少,“您呐,这是闲得慌?” 碍于人多口杂,宿青棠虽冷凝着眉目,却不好怼回去,更不好与宿欢辩论—— 那必定会涉及到朝堂秘辛。 因此,尽管他气得肝疼,也只能冷冷看着宿欢,再撂下一句,“不可理喻!” 而后拂袖离去。 “留步。”宿欢懒懒散散的喊了声,见他不理顿时又道,“您可别高看了我的耐心,不准待会儿便会说出来甚您的往事呢,那可就……” “你若敢说,通通说出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