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滚出去!” 再躲过他砸来的镇纸,听得它“哐”地摔在地砖上,宿欢面沉似水。 她嗤的笑开,笑意却染不上眉眼,“左丞大人这便恼了?倘若我做出再过分些的事来,您莫不是又要对我狠下杀手?” 骤然被她俯身b近,宿青棠心底一慌,“宿欢!你作甚!” “左丞不知?”素白的指尖挑起他下颏,宿欢倏地笑开,语气轻佻,“自是将那晚的事儿……再做一遍啊……” “唔!” 低首堵住他的唇,宿欢尚未来得及深入,便被他狠狠咬下,尝得腥甜血气,疼得眉尖紧蹙。 柔舌轻轻T1aN过他温软唇瓣,宿欢并未以牙还牙,反倒不退还进,并捏着他面颊不允他再合起齿关,待到两人唇舌间皆是铁锈味方才罢休。 “您自作自受,又有何颜面推拒我?”她将宿青棠压在圈椅上,不甚费力便将其双手用他广袖缚住,眸底既是戏谑,又是轻蔑,“宿青棠,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宿欢有甚不敢的。”受辱至此,惹得他不禁浑身轻颤,却不愿在宿欢面前落了下风,冷笑一声道,“祸乱朝纲、遗弃1UN1I的事儿都做了,又岂非不敢做旁的!” 她素手覆在宿青棠起伏不定的x膛上,无须细辨,那砰砰作响、急促慌乱的动静让人难以忽略,也惹得她轻嗤着笑,“您这是羞恼,还是……怕我?” 终了两点字是伏在宿青棠耳畔讲得,低低软软,呵气如兰。 “不知廉耻!”他侧首避开后冷声骂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