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吊在刑架上做/戴上贞C锁无法B起再被生生尿
挡住了他大半的面孔,只露出青紫色的、暴皮开裂的嘴唇。 他的呼吸很轻很轻,说是气若游丝也毫不为过,低垂着头颅时面前的发丝都没有感受到丝毫气流的痕迹。他本是健壮的alpha,是组织里武力最强的孤狼。可他此刻被悬吊在那里,只一眼看过去时破碎感便扑面而来,直教人怀疑稍微用力碰他一下都能令他当场消亡于此。 你是从未见过他这般情态的,哪怕初见他满身泥污被他人束缚住手脚压在身下时,他的头颅依旧倔强地高高昂起,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高傲不屈的灵魂。 而现在,他的整个人却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悬吊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1 你朝着他走了过去。 他并没有真的昏睡过去,当你骤然按开灯光的一刹那,你看到他身体颤动了一下。但当你步步向他而去时,他却始终未曾抬头。 不是他不想,而是现在的他也许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 你在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视线犹如实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移动。 “多么美丽啊!” 你发出了与多年前初见之时相同的赞叹。 你曾见过他狼狈不堪却不向命运低头的高傲与疯狂,如今也见了他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折断脊梁的失意与彷徨。但无论哪种样子,却都使你由衷地感到令你心动的美丽。 “你总是能够让我为你沉迷,阵。” 令人迷醉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1 如同恋人那般温柔而又缱绻,你的双手捧起了他的脸,手指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似是在诉说着未尽的眷恋。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也许不能说睁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