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首席小提琴都那样了,还还
翁子佑火急火燎地冲进家里,他的父母和外祖母姥姥都坐在会客厅闲聊,一看见他都表现得十分惊讶:“竟然撑到了离场?表现还不错嘛。” 翁子佑的回答是“咚咚咚”一串跑上楼的声音,门被他摔得震天响,坐在下面一家的音乐人顿时脸都绿了。 “不是说要冰释前嫌吗?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就是私人恩怨也没这么夸张吧,人家小提琴哪儿得罪他了。” “就是气性大。国内拉小提琴的小孩这么多,人家从唐人街杀出来可不简单。” 翁子佑却感觉天旋地转,喘息凌乱无比,一颗心脏砰砰直跳,回到家都还听到家人在谈论方颂蓝,他简直要疯了,背靠着门就滑坐下来。 映入眼底的是散乱的谱子和谱架,许多分离式箱子,装着他的高音小单簧管、A调管、降B管,他的第二乐器长笛,一根根芦苇,一柄长长的黑色烟斗,角落里一台竖式钢琴。 全都是他熟悉的伙伴,他却手指慌乱,磕磕绊绊从裤子里掏出怒胀的赭红色roubang。 方颂蓝、方颂蓝…… 翁子佑练习的是气息,十年来基本功从未间断,几乎没有哪个时刻像这样喘息粗重。 他生涩地taonong着自己的jiba,单簧管乐手的手指是用来按键的,很少做这种事情,那根roubang饱受情欲折磨,激动得一抖一抖,硬梆梆胀得发痛,好像只有拼命cao进什么地方才能解瘾。 翁子佑闭上眼睛,脑海里掠过很多剪影。 方颂蓝将小提琴架上左肩,琴身微微倾斜,而他坐在木管组,能将下方那硬红枫木的背板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小提琴协奏曲,首席小提琴站在指挥身前独奏,他穿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