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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纸走过去,还剩一个鸡腿。 递到旻言面前。 “作甚?孤不吃。”旻言瞥他。 霁珩将食物都咽下去,举了举:“就尝一口。” “孤不要,拿走。” “真的不要吗?尝一口吧。”他托着油纸往旻言唇边凑,好让烧鸡的香味能侵占他的嗅觉。 1 吃了咱们就是共犯。霁珩坏心眼儿地想。 烧鸡快碰到旻言唇边时,被他眼疾手快挡住。霁珩一个没托稳,最后一块鸡腿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两人俱是一楞。 “抱……”旻言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青年身形更快。 那掉在地上的鸡腿被他捡起来,吹了吹。 “不吃就不吃吧。”他不痛不痒说着,打算自己吃掉。 旻言瞠目,一把抓住他手腕。 “你干什么?脏了!”他语气急而厉。 霁珩挣扎,理所当然道:“不能浪费。” 男人眉头紧锁,脸色不容置辩,从他手上夺走了鸡腿,扔向窗外。 1 “啊。”霁珩轻呼一声,扑去窗沿看。 下一秒,一道影子掠过,连鸡腿也不加踪影。 霁珩咬牙,欲指那窜走的夔。 “行了。”旻言将他从窗边拉回来,又关了窗。“吃也吃过了,该休息了吧。” 霁珩略感惋惜后还是收回了思绪。 “那陛下请回吧。” 旻言看他一副巴不得自己快点走的样子,有些好笑:“上回都留得,这回怎么不行?” 是说他留他用晚膳那天。 那人好生无赖,用过膳之后就不走了,他念及上次赶了人,实在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