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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子去。 就说话这会儿功夫,店小二将那女子请到楼上去了。 霁珩多看了一眼,疑云不散。 “这个时辰殿下还在宫外,真的不打紧吗?” 秦北煜一句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后知后觉,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亥时了吧。”秦北煜抬头看了看窗外。 是该回了。 霁珩又给自己倾了杯酒,喟叹一声。 “那下次再换我邀将军喝酒。”他举杯,作敬酒姿势。 秦北煜与他碰了杯,笑应声“好”。 两人干了酒,霁珩酒杯才放下,还未起身,就听门外又进来一人。 “掌柜的,你那门外的挂牌都反了,是不做生意了吗?” 霁珩僵了僵,改作侧耳细听。 那掌柜又让店小二到门外翻回来,才听他说:“这位客官,您要些什么?” “前几日我家主子找你们订的两坛千斤醉,说好了三日后送来,怎么现在还没见着?” 上一个取酒,这一个送酒?霁珩皱眉。 他余光去看,只见是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壮汉,手上还握着佩剑。 这一身装扮倒让霁珩想起上次在郊外做的那个任务。 那个人也穿着差不多的布衣,手拿佩剑,一副江湖人士的扮相。 霁珩悄悄观察他。 那个剑鞘! 他见过。 和上次郊外那几人手里拿的、还有车厢里的一样。 是玄铁剑的剑鞘。 “怎么了?”秦北煜见他脸色凝重。 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解。 “嘘。”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