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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行之有效,不管是卖乖服软,还是忤逆顶撞,甚至是以色侍人,他也无所避讳,随机应变。 偏偏自己总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说他能洞察人心都不为过。 可无论哪一种,本质都是因为权力不对等而做出的下意识反应,足以说明霁珩与他相处时是有压力的。 否则为着那晚在浴池的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混蛋了,青年正常该生上一阵子气才对…… “万岁爷,侍君的药好了。” 苏玉打开门通报,得到旻言许意后带着身后早早离开的元宝进来。 元宝朝两人各行一礼,走到霁珩身侧微微弯下腰,托着爵盘将上方的药碗递过去。 霁珩往碗里瞧了一眼,取过后没立即喝下,而是转头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旻言见他盯着那碗里深棕色的液体许久也不动作,不禁好笑。 “怎么?你看再久也不会变甜的。” “一定要喝吗?” “太医才嘱咐了你。” “我这两天,都喝的这个吗?”霁珩眼尾抽了抽,勉强不让自己露出嫌弃之色。 虽然知道中药大多都是这颜色,但这碗是不是太浓了一点……他真有病得这么严重吗? “你如今高热退了,没刚开始那么苦了也说不定。” “那么苦,是多苦?”霁珩眨眨眼睛看向旻言:“你尝过?” 霁珩知道自己昏迷时肯定没少喝,但现下对那味道确实没什么印象了。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