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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珩说得如此郑重。 从没料过青年会这般要求,他扬起眉,面上阴沉都被讶异取代。 青年清俊的脸上多出些势在必得的嚣张,让他不禁新奇。 “那是世无可解的蛊毒,凡是蛊毒所控的易水卫,再无自由身,他们的结局只能是为护主而死。霁卿可知?”旻言问他。 霁珩想过所有的手段,唯独没想到蛊。据说一个厉害的蛊师可以cao控远在万里的蛊虫,这也难怪易水卫遍布赫阡也能为他管控。 反正自己完成任务就走了,管他什么蛊毒不蛊毒的。 霁珩咬咬牙:“为陛下死,臣也甘愿。” 这句话显然没什么可信度,毕竟他才说了他想要活着。 旻言像看怪人一般看他:“你就不怕孤将你利用完再杀掉?到那时你便真无生还余地了。” 闻言霁珩换做一脸沉思,旻言只当他犹豫了,却在下一刻听他一本正经道:“万一陛下用过后又舍不得杀我了呢?” “……” 旻言盯着他许久,噗嗤笑出声。 这一笑,将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浇灭了。 不同以往霁珩见过的冷笑,他是发自真心在笑,似乎心情很愉快。 男人平日里端的帝王威严,向来不苟言笑,旁人看他更多是凛然,肃穆,少有见过他眉目舒展,忍俊不禁的样子。 可霁珩不认为他是因为自己投诚而愉快,倒像是因为他这愚蠢的想法而好笑。 “你笑什么?”霁珩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恼。 旻言没答他,反问:“你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