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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动手。”吴鸿摇摇头,说:“但吴某始终觉得,此人不可信,阴险狡诈,没得到时候过河拆桥。” “不必理会,我们又不是白白帮他,这钱既已到手,你去同户部说一声,正好用于救灾。” 吴鸿点头,复又想到什么,道:“对了,胡苍那边,不太顺利。赫阡王竟让那质子参加祭天大典,说是为胡苍一并祈福。赫阡这样行径,想来胡苍不好无事生非。” “不过是逞一时之用。”谢长歌不以为然:“一个质子而已,若是胡苍真是铁了心要开战,哪会顾及他?只是败了大战,胡苍现下还没有十足的底气罢了,加上和约刚成,没有合适的理由。开战是早晚的事。” “那这刺杀的计划还要不要继续?”吴鸿问。 谢长歌默了默,手上动作不停,他执起朱砂笔,在公文上做批阅。 “为什么不,胡苍空有豺狼心,却无豺狼胆,我们就推他一把,最好能赶上在那人动手的时机。”他神色平静,落笔果断。 “他不是收了那个舞姬吗,保险起见,让她和之前放在宫里的那一位通个信,待那人行动,马上进行下一步计划。” 吴鸿细想这一算计,笑道:“难怪你不在乎那人成败与否,到时候赫阡兵连祸结,岂非釜底游鱼,覆亡无日。” 谢长歌不答。 吴鸿却自得不已,掩不住脸上的兴奋,起身作揖:“那吴某现在就去传殿下安排。” 谢长歌手上毛笔不停,并未有吴鸿那般的踌躇满志。 他的计划纵然周密,却还不知那位赫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