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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的御林卫也跪在地上。 四下死寂,无一人敢言。 “怎么回事。” 身后传来旻言的带着愠怒的声音。 霁珩回头去看,男人走向这边,步伐稳健,冕沿上的旒珠轻轻晃着,饶是如此都挡不住他阴沉的脸色。 胡盛跪拜:“陛下,仪仗中有人欲对侍君不利!” 男人走到他轿撵跟前,霁珩正要行礼,被他托着手臂扶起来。 “可有受伤?” 霁珩摇头:“没有。” “拖走。”旻言睨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旋即又道:“让礼部和尚辇局负责仪仗的人都滚过来。” 身后几个太监应是,立即动身去传唤。 不多时,太监带着人回来。 霁珩略扫一眼,来了五人。 礼部尚书仲文赋,年近知命,下巴留着短簇胡子,模样敦厚。他身后跟着两人,有个熟悉面孔,刚升迁侍郎不久的曹青旭。 还有尚辇局的奉御、直长都来了。 “质子的仪轿是谁负责?”旻言责问。 “回陛下,是尚辇局。”尚辇局奉御答话,他抹了把汗,“侍君的仪轿微臣都让人里里外外的仔细检查过,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们自己看,这两人可是你们尚辇局的?” 他说完,御林卫架着那俩太监到他们面前。两人均是被一箭射杀,这尚辇奉御再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眯起眼辨认了一番,支支吾吾:“这,这……” “尚辇局宦人不少,这微臣实在分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