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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年轻武将先发制人,举弓搭箭,瞄准了毡球。 他松开弓弦,箭矢飞驰朝向毡球,却在即将命中的刹那,箭羽尾部被另一支箭矢贯穿,分裂成两瓣。 箭矢力道之大,射入毡球中心。 众人反应过来时,只见空靶心微微晃动,毡球上插着一支红羽箭,落在地面上。 监射敲响锣鼓--申屠赤积一点。 火焰才堪堪烧过香头,申屠赤就已经拿下第一只毡球。 虽是比试,但各家之间总也会顾及情谊,他却一上来便用这样嚣张的抢法,丝毫不给那年轻武将留脸面。 几次下来,他都让出先手,随后又在那位年轻武将箭下夺球。直到一炷香燃尽大半,那位武将的箭都没机会碰到毡球,眼下脸色已经黑了。 何其羞辱? 太监又开始抛球。他定了定神,申屠赤正绕到空心靶后方,而他在前方,两人相对。 这回正是好时机。那武将心想。 他眼疾手快开弓,再次瞄准毡球,等待它落到与空心靶在同一直线的时刻。 就在他放弦之时,空心靶反向那个小太监也抛出一球。 “咻!” 风劲角弓鸣。 待武将定睛回看,一支红羽箭上插了两只毡球,落在他这一方,而他那支箭早已被劈开两瓣,如同先前射出的那些箭一样。 锣鼓再次被敲响,连同最后一点火星子也落在香灰之上。 他输了。而且是一球没中。 那武将气急败坏,剜了申屠赤一眼,调转马头离开了跑场。 申屠赤懒得分他眼神,面上仍挂着